卡布奇奇怪怪

“温柔是我对自己最大的期许与要求。”

卡布奇
oc,HP,mcyt,欧美,音乐剧
d姓小绿人激吹
我可以是假的,我的宝贝oc必须是真的

「GSG」月与杜松香/Moon and Juniper(一·上)

  一.开始的结束(上)

        Salazar Slytherin坠落于极北的冬日。 

  消息总是一传十、十传百的飞速传播。巫师们质疑着彼此相传的消息,疑惑于这个实力卓群的黑巫师怎会突然死亡,又由衷祈祷着:但愿这是真的。与这个魔头站在对立面的伟大的格兰芬多,他知道:这并非虚谈。他能感受到,有什么东西消失了。他想,作为共事多年的挚友,我当然了解他、了解他的魔力波动、了解他的行事动机。要知道,我们可是—— 

  格兰芬多的思绪空白了片刻。他想不出什么超过“挚友”的词汇了——但他能保证,挚友二字是远远不足以表达他们之间的关系的。 

  总归,斯莱特林的死亡会给霍格沃茨抹去一大笔污迹。三位创始人得出了这个结论,并且对外肯定了黑巫师的死亡。 

  “Salazar Slytherin去世了。” 

  混血和麻瓜巫师们仿佛是得到了天大的佳讯。他们为之庆祝、欢呼,烟火照明了夜空,遮掩了星空的璀璨与弯月的光芒——桔梗般的白、丝绒般的蓝、乐章般的红。当黑夜悄悄降临之时人们用这些烟火把它吓得打了个颤,把黑暗也逼迫到瑟瑟发抖地蜷缩到散发腐臭味儿的阴暗面,不休止的狂欢抹掉了战争、国界、种族,光芒所照耀之处无不庆祝斯莱特林的死亡——这个黑巫师的死亡。 

  “他死了!”他们笑道。 

  “他死了!” 

   

   

   

   

  初春,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踏上了极北之路。 

  那儿不是个显赫、华丽的地方。在这极端寒冷的北方,浪花被冻得颤颤地卷着旋儿,又瑟瑟依偎到高耸岩石脚下,拍击石岸的声音也显得格外空灵。一切都平淡、寂静得令人发指。恐怕鱼儿都要在这无声中溺在海中,直至死亡。 

  但萨拉查那样安静地卧在那儿。海浪拍着他身旁的礁石,却总是在距他一两尺处止步。海鸟也不敢上前,甚至不敢掠过他仰面所向的天空。他把自己隔绝在了个无形的空间,是世俗凡尘所不可及之处。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,那唇上仅有的血色像是被厚纱盖住的玫瑰,发梢与睫毛染上了水汽,显得有些灰蓝的光泽。 

  一切事物在那儿没有沾染丝毫的灰尘,碎石粒儿一次次被海水冲刷,岩石壁一次次被海风抚卷,就像是一切事物都不愿让那个人的身躯沾染上灰尘那般。没错,以前也是这样。戈德里克想。在过去,高低突兀的树根永远不会绊倒他,流泉总是将自己最清澈的一部分涌到他跟前——大自然总是偏心于他。 

  这曾让戈德里克或多或少、真真假假地羡慕过。再例如现在,海洋的腥咸没半点透到这个避风的港。阳光也只剩丝丝缕缕,跟自天上打碎了黄水晶、毫无规律地任它们四处散落似的;而这些打碎的水晶也钟情于他,撒在他额角、鼻尖和半边侧脸上。 

  他一点不像已故之人的面貌。若是被他人望见,准要絮絮叨叨:“这个俊俏的小伙子怎么睡在这儿呀,这儿可不是个春天出游的好地方。” 

  戈德里克收回自己四处飘散的思绪,挑着岩石自然形成的阶梯连续几步跳到那人所卧的巨石平面,提心吊胆地迈步,生怕侵犯了这番宁静景象。蹲下身。试探着伸出五指—— 

  他死了。 

  他...... 

  戈德里克认为这个姓斯莱特林的巫师不该如此容易的死亡。看,他浑身都没有伤口,甚至像是下一秒就会颤动着睫毛睁开眼,对自己道一声早上好;仿佛他的胸膛仍在上下起伏,呼吸平稳而夹杂着杜松香,他—— 

  不。 

  戈德里克仔细思考了一会儿,觉得自己的思虑是不切实际的。呼吸彼此的气息本该是如胶似漆的情人做为,而他们仅仅是挚友。或许是因为萨拉查总爱在杜松这灌木下念书、小憩,以至于他带上了杜松香吧。要知道,他们曾在杜松树下—— 

  在杜松树下...?戈德里克又觉得这树遥不可及了。他依稀记得,在萨拉查读书的时候,他会坐在树梢,或是小跑着去每一棵树下寻萨拉查...... 

  绝不止于此。 

   

  但他回忆不起来任何之后的事儿了。 

   

  记忆一团乱,白茫茫、空荡荡的。就像是有人用魔杖顶在他的太阳穴,把他的那些记忆夺走了似的。戈德里克仿佛能看见那银白色的记忆流续续溜走,他想要伸出手握住、揉进灵魂里,却从每一处可以通过的缝隙流失了。 

  他不甘心。 

  他要把它们找回来。 

  

         白巫师带着已故挚友的躯体回到了霍格沃茨,并把他暂时安顿在了密室中——他生前最喜欢的地方。在以往... 

   

  在以往、萨拉查还未离校的时候,那儿可不像现在这样黑暗、潮湿,萨拉查甚至会为跳进洞里探险的小巫师们施加软垫咒,再点上几盏十分好看的灯火。拉文克劳的小巫师们总是很具艺术天赋,他们说要给他们喜爱的斯莱特林院长一个惊喜。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,萨拉查遵守着他们的约定——把密室留给拉文克劳们;但小狮子们可就不这么安分了:格兰芬多们认为仅仅是道旁的蛇形石雕不足以体现这间密室的归属,他们说:“我们要把斯莱特林院长雕刻在这面最大的石壁上!” 

  刻倒是刻了,可惜伟大的斯莱特林院长也没有逃脱他们的恶作剧——他们把斯莱特林雕成了个秃顶且有着大胡子的老头巫师! 

  得亏萨拉查斯莱特林一向对学生们非常仁慈。若是做这个恶作剧的是格兰芬多本人,那么斯莱特林院长绝对要保证格兰芬多校长在医疗翼夫人的“温柔叮咛”下度过一个月。 

   

  但换成小格兰芬多们,他就要仁慈的多——打扫魔药教室和额外“关注”而已。 

  ......... 

   

  戈德里克回想起来太多的美好记忆,却越发衬得如今悲凉而痛苦。他将萨拉查安置在密室一侧的石台上,施了咒语以防遗体腐烂。 

   

  之后,他尝试着环紧双臂、屏住呼吸、给自己一个拥抱——他想象着那是嘴上嘲讽着自己“格兰芬多式乐观”的萨拉查给他的拥抱。 

   

  戈德里克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回来了,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将去往何方;甚至,他也没有告诉他自己。 

   

  夜半宵禁后的霍格沃茨总是静谧而空旷的,他并不担心会有调皮的孩子在夜间出来玩耍——在上次、和上上次午夜时分被偷袭之后。 

   

  他独自走过密室,走过斯莱特林的休息室,走过萨拉查过去的办公室,走过石桥,走过塔楼,走过礼堂和旋转楼梯,走过格兰芬多塔楼和校长室......一切都与萨拉查走之前如出一辙。戈德里克用指尖点过画框——他们曾因该用金色还是银色而争执;灯台——萨拉查总想用常青藤图案,但被罗伊娜改成了冬青枝;砖瓦——在那儿接壤出夹杂着他们的魔力、欢笑与...... 

   

  与友情吗? 

   

  戈德里克的步伐落在走廊的石板地面上,敲出清晰的咔嗒声;踩着月光,点了一杖闪烁荧光,就像是以往夜巡一样。他努力回想着过往曾经历的一切—— 

   

  事实上,他可以很好的回忆起他曾在走廊中摇着灯烛起舞,霪雨霏霏时挂在廊壁上的雨帘,夜间晴朗时仿佛能够望穿森林、望穿陆地、望穿星空、望穿宇宙。星空在头顶变换着、静谧而带着弧度,而戈德里克会在转角遇上一个人,他—— 

   

  他。他或许身着黑袍,因为夜间寒冷而披了件后斗篷;黑发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,或许袍角还沾着魔药味儿;族戒环在他纤细修长的手指上,魔杖尖儿同自己一样迸着光芒。戈德里克想象着:他会抬起睫毛、使睫毛投下的阴影消失在光明之下,舒缓地扬起面部肌肉使眼睛弯弯的、睫毛弯弯的、嘴角也是弯弯的。谁说斯莱特林不拘言笑?谁说斯莱特林的微笑如同恶魔?戈德里克几乎要陷在这微笑中——“几乎”。他能回忆起他曾由衷地、发自内心地喜爱过这微笑,但他如今想起却感受不到任何心理上的活动。就好像一潭活水突然被巨石挡住了源头、却开放着出口,就好像是喜爱那微笑的不是自己,而是一个与自己相差甚远、毫无关联的其他人。 

   

  我究竟忘记了什么?他问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

一些碎碎念:终于产出了!!!!构思了将近一个月,大概剧情和章节规划都有了。我保证这篇不会坑✨✨这段萨拉查戏份比较少并且上来就便当了(...但我保证萨拉查戏份会很多的!!!最后,我想要扩TX列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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